瞬间一道激在剑尖,一道激在剑身!
激了个震颤波走,我登时觉出一股子澎湃不休的巨力从那两点传至了全身,我马上变换了个招式,剑尖一揉二转,把两道短刃压制下来的力道,如流水一般卸去了大半。
我再把剑从中抽出,剑尖回到了我的身侧之后,先是一道直刺胸口,然后刺到一半,换成上挑抹脖,剑尖带着华光寒意抹向他的脖子!
他竟是直接等到了最后一刻,等到那剑尖几乎已离他的脖颈无限近的那一刻,他才迅速变招。
一把短刃立在脖颈,格挡住剑尖的抹削。
一把短刃却被他反手递出,直接刺我胸!
我拿鞘荡开了短刃,却觉得手上的波动正澎湃而来,瞬间收手后撤几步,感觉这人的巨力蕴在两把短刃之上,就像是拿着一个巨人的手掌去握着两把精巧的绣花针。所以即便刃短,压力也可致命。
硬拼果然不可。
换个方式去打。
我回忆梁挽当时和我打架的样子,运用滑步游身,如燕子投林一般绕着他迅速奔跑且转起圈来。
一边转圈,且一边出剑、撩剑、点剑、刺剑、剑剑都往致命之处骚扰刺袭。
而他不得不一边跟着我转圈,一边手上叮叮当当地格挡开剑尖,一旦动作慢了一步,被我绕到了背后,我定然一剑刺穿他脊背!
这种生死之间的交锋,让我全身血液沸腾之际,更恨不得一剑刺穿敌手,看见他自觉懊悔的那一刻!
而他皱了皱眉。
似乎不喜欢这种困局。
于是这人忽在某一刻舍弃短刃,使劲力道朝我踢出一记!
我不甘示弱之下,也以一踢相撞!
登时骨骼硬碰骨骼,肌肉乱撞肌肉。
纯粹的力与硬度的较量,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作响!这直撞得我的下腿肌肉一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