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影绰却立刻抬眼看我,怒道:“这不是我想说的话!”
我却瞬间一出手,就点了他身上的穴道。
小错惊疑困顿之下,我又叫了池乔和卫妩过来,冷声道:
“我要关他紧闭,这三天不许他出这房,不许他见任何人,也不准给他任何可以削尖刺杀的利器,不许他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池乔一愣,道:“聂老板,这是怎么了?”
卫妩也疑惑道:“难道小错兄弟又和上次一样去刺杀梁挽?为什么要忽然关他紧闭?”
我瞪了他们二人一眼,也没说什么,二人也不再言语,只是听话地把和我出了房门,把房间用链条给锁了起来。
陈影绰只沉默地坐在那儿,不发一言,不说一字为自己辩解,直到我把门扉关紧的那一瞬间,也许他才微微抬头,看了我最后一眼。
那一眼里蕴含的千种委屈,万般悲怒,也许连我自己都说不清、辩不明呢。
可是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再做出任何冲动之事。
接下来一天,我特意去找了隔壁镇子的郭暖律,与他商讨一下与老七决斗这事儿。
谁知郭暖律听了以后,第一反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