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只有我才能这么对你了?
梁挽却又笑道:“只是许多感受,都随情境心境而变,以后若是有什么别的变故,我的喜憎还是会继续改变的。”
我蹲下几分瞅他,忽挂上一丝儿笑:“你的意思是——出了这个门,过了这一时,你就不会承认了?”
梁挽仰首看我,清浅一笑:“这本就是一时一刻在这一门之内的感受,过期作废,自是如此。”
我瞪了他一眼,故作微恼道:“你是不是单纯地讨好我,才故意这么说?”
梁挽沉默片刻,笑道:“是讨好。毕竟你每次踩上几分,好像心情都会愉悦舒适一些,戒备警惕也会下去一些,所以就算我一开始不舒服,因为你,我也会舒服点。”
……所以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因为我?
我的许多心思一下子汇成了有逻辑有条理的线儿,且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仔细想想,确实是如此——每次我在他身上犯禁逾矩几分,都会在兴奋之下而放松猖狂许多,从前那给了他机会去捉住我,现在这似乎给了他机会去讨好我、取悦我。
梁挽啊梁挽,你这家伙。
“你若真心要讨好。”我皱了皱眉,“这不可够。”
被动承受只是包容的一种,想讨好还得主动点才行。
他却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还准备了别的呢。”
别的嘛?我拿脚指头去想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那一套流程,你难道还能拿出别的来取悦我的感官?
如我所料,他果然拿了一叠红线出来。
唉,不是红绳,而是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