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
不是我的挽挽,是梁挽——他赫然抬头看我,似从称谓的变化领悟到了什么。
“小棠?”
我又淡淡地磨牙咬了一句:“梁挽。”
他眉头紧皱、越发紧绷地看我。
而我磨蹭完上下牙关,面无表情地去看他。
“你以为我喜欢你……就觉得我也喜欢在那种环境,那种时候,去做那种事儿么?”
没有药。
没有水。
没有软点的床。
没有合适的物。
没有换洗衣物和沐浴条件。
我身上有伤,我有血在流……
更重要的是。
刀鞘作为承接的容器,根本没做过金属该有的润滑与结构上的扩张。
刀就这么撞入。
刀鞘就撕裂了。
撕。
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