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吃了药,失了自控,当众玷污了我,我必恨上他,到时你杀他,我便也不至于太伤心,不会随他同死,你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莫奇瑛眯了双眼,笑了一笑。
我继续冷声道:“即便他在之后能杀了你,他活了下来,这件事也一定会成为横在我们之间的刺,我再不能去喜欢他,朋友也做不成,自此就要永远地失去他……”
所以你根本不是要杀了梁挽。
也不是要成全我们。
你是要毁了我和梁挽之间的关系。
毁了这份充满纯粹、尊重、爱意的关系。
莫奇瑛看着我这样冷静分析,目光已从原本的好奇淫邪转渡到了震惊和些许的钦佩,笑得有些惊喜:“所以,你不肯他来碰你,倒是愿意让我……”
我冷淡而不屑地看了看他,嗤笑道:“让一条狗咬上一口而已,被咬的时候我只会觉得恶心,但不会伤心……”
但我对梁挽的爱意,就可以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谁也没有办法去摧折它、毁灭它、消减它……
梁挽却恼地一拳头砸在了门锁上,怒道:“你说什么混账话?”
他怒不可遏、完全无法理解地看向我。
“你这样选,就只顾自己心里舒服,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也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了么!?”
我听得他砸门砸得几乎鲜血淋漓,面上却保持了冷淡。
梁挽这个笨蛋,只想到了第一层,怎不想想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