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好不冷静的,你对那些受害人做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会被自己想保护的人伤害。
换句话说,一个不被我喜欢的东西,就算去伤害我,也只能带来肉骨上的痛苦,却不能带来精神上的痛苦。我以往也不是没有落到敌人手里,但受过反酷刑的训练,我也晓得要屏蔽掉所有感情,连一丝反应都懒得给对方。
莫奇瑛道:“难道你就不好奇……不想问问我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我懒懒地哼了一声儿,然后毫不在意道:“我都要死了,知道这些有什么用?除了满足你的成就感,难道还有别的用处?”
莫奇瑛无奈道:“我已经说过,我不会杀你的……”
若不被你杀,那岂不是更惨?
所以当他转过身去拿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选择咬舌这一条艰难的死路,因为咬掉其实不一定会死,就算会死那个过程也是很漫长,可若是不咬的话……
我的口腔只微微一动,就察觉到那人握了我的嘴唇,把一个口撑似的小玉环卡了进来,并用丝绦系在两边,绑在了我的脑后,我登时就闭不拢嘴唇,他却能随时随地地把手指伸进来压制我的舌头。
心理上我自动屏蔽了感情,可这动作还是让我觉出了几分生理上的恶心,尤其是当那个人拿手指拿捏我的唇舌和腮帮时,我才发现,只有梁挽这么对我,我才会随意坦然、安心任他在我身上施展,而不会像现在这般,恶心得下一秒就想吐出来,胃液简直在翻江倒海地造反。
莫奇瑛在做完了这些后,只用几根手指捻我的下巴,另外一手又拿了一些棉花团儿,似乎在犹豫要玩一玩我的舌头,还是直接塞上嘴,却忽的听到了某些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