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逼得你承认点什么真心话,是不是?
梁挽淡淡道:“聂小棠,与人相处不能一味逞凶斗狠,想让人真心流露,你也得收起锋芒、多些尊重和耐心才行。总这样逼人、辱人,不将人放眼里,那我们之间固然可以说些俏皮的逗话,做些开心的荒唐事儿,可以后就只有俏皮,只有开心,别的就不用再想了。”
我看着他,唇角微微一动,埋伏了多日隐忍的猖狂和恼恨似乎在此刻渐渐平息下来。
“我觉得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梁挽听我竟这般通情达理,似乎松了口气。
但我很快就慢悠悠道:“这么讲道理的你,在过去肯定是没有逼迫过我、绑架过我、羞辱过我一次吧?”
梁挽的身躯僵住了。
我面无表情地以目光品味着他的紧绷:“这么正直善良的梁大君子,可不可以真心答我,说你对我从就没有不好的心思,说你从没有在我身上享受过什么……”
梁挽沉默一会儿,干巴巴道:“我没有。”
“真没有?”
“……没。”
嘴这么硬,你上辈子戒过网啊?
梁挽无奈地叹了口气,嘴唇微微一动,那喉结在白皙纤润的脖颈上挣扎转动些许,仿佛喉咙下面埋了一条量着是非道德的铁尺。
“我之前说过,只有你冒犯人、算计人、羞辱人,我才会去反击你,叫你明白后果,虽然做到后来,我自己也有些分寸不当,露了少年的顽劣荒唐。但有时我实在生你气,又不知拿你怎么办,才会……”
我好奇地看着他,疑惑道:“才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