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身上僵硬到如一根冻结的弦,胸膛驯服也不安地一鼓,肌群瞬间紧绷,连脸上也露了一丝可疑的红。
“……你?”
我冷笑道:“本来你成了伙计,我就不敢也不该如此的,还要多谢你冒犯我,也给了我这样的机会……”
他似乎是认定我存心要羞辱他,于是难得地生了些气,失望一起来,自然不愿意再与我说话,也不再紧绷着,只是冷静到几乎封闭,甚至不肯给我任何的反应。
而我等了会儿,才慢慢道:
“你这人……自己做起来的时候那样地正义、那样畅快,轮到自己就不喜欢了?”
梁挽只是有些平静的恼和哀:“我这次确实没有让你完全知情,但至少经过了你的同意,也没有偷袭你……你若要报复便报复,何必把我说得与你一般?”
我只叹了口气:“我确实不和你一般。”
“至少……我肯定不舍得把你这么漂亮的嘴给堵起来,只是要你知道个教训,明白什么边界该碰,什么不该。”
梁挽一愣:“你……不继续?”
我只是把那红绳慢慢地,动作轻柔地,像围巾和项链一般轻轻缠绕在他的脖颈,淡淡道:“既然当了老板,我不打算再像从前那样待你……不过这次你确实得想法子自己解穴,我的点穴手法有些独门,我也好奇你要多长时间去解开。”
然后我自嘲道:“而且,我还能对你怎么样?你确实不喜欢男人,你解完穴,去找我,以后回到伙计和老板的模式,你我之间也就这样了……”
梁挽听得我忽然就寂寥正经起来,又见我确实没别的举动,即便被蒙着眼,似也能感知到我脸上的有些情绪,他莫名地动了动唇,口气复杂道:“小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