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不过数秒,我就穿戴整齐,只把那红绸拧成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系在腰带上,就当个装饰品似的走了出去。
可这样坦然地一走,反倒叫梁挽微微沉了目光。
我只坦然地展示了自己,踩在门槛上拔高身段,眼光自上而下地俯视他。
“现在,你看过我的面色了。”
梁挽有些不自然:“是,聂老板看上去恢复得不错。”
真是个奇怪人,面上这般纯情无染,犹如未经玷污的一方丝绸罗帕,当日却是手热如铁,指尖老练,对我做出的事儿那是一件比一件离谱和虎狼,你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捏的啊?
我瞅他的眼睫一开一长,盯他的胸口一起一伏。
“你方才站在门外呼吸有些不对,可是在担心什么?”
梁挽身上微一震,终收拾情绪,抬起君子眼眉看我:“我只是怕聂老板误会我的某些举动,做出一些……”
“做一些出卖自身,自轻自贱、自亵自渎的古怪举动?”
“也不是……”
我只冷笑道:“可我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卖自身的,哪里怪了?有的时候你得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有没有努力去拓宽自己的见识?”
有没有去努力拓展自己的性向,提升自己的xp啊?
梁挽以一副几乎见了鬼的表情看向我:“卖,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