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在床上也颇为冷漠地挑了眉尖,只以最少的面部表情去传达得意猖狂的挑衅。
而梁挽看出了这挑衅,再怎么温和此刻也有些着恼。
“聂小棠……你就这么喜欢偷袭一个帮你治伤的人么?”
我面无表情地盯了他,我保证脸上依旧瞧不出情绪。
梁挽止住了咳嗽,冷静道:“你故意逼我生气,好激我去伤你……只因我一旦伤了你,你就能借此判定我不是真心为你治伤,而是以治伤的借口,去欺凌拿捏你,对不对?”
我眉间微微一颤。
借着疗伤的名义去拿捏控制别人,是最常见也最容易说服自己的手段。
若换作我这个道德感不算高的人,捉了你这样温柔和桀骜并存的美人,我一定会想去亵渎你、欺负你
你若反抗,我或会恼怒而伤害你。
那你呢?你就能忍住,不去伤害?
梁挽却沉了口气,叹道:“我再生气,也不会去伤害一个虚弱而不能反抗的人,你再如何惹怒我、偷袭我,我也不过把你绑起来、堵上嘴罢了。”
“聂小棠,别再小瞧一个大夫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