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也不强迫,只平静反问道:“聂老板,我说过不喜欢被人踩在脚下,可你也羞辱了我,踩了我好几次,是你喜欢这么欺负别人,还是你就喜欢这么欺负我?”
额……这个……我没有踩过别人,但就是有点喜欢踩你,而且踩胸口又不是踩脸,这算是很大的羞辱吗?
……就算是,我之前救过你,刚才好不容易才抓住你,我给自己点奖励不可以吗?你就当报恩不行么?
但他那样平静温和、宁淡如水地质问我,反叫我的气势一松,生了一点心虚,身上就没那么紧绷抗拒了。
梁挽就趁机手上一动,解开了羊皮粗布包裹的腰带,我却沉住内息,扭腰转胯,冷眼看他,且身上骨骼咯咯作响,显然是在用内力去崩断身上的绸带和链条。
没点穴,也没中迷药,我身上内力还在呢。
所以你以为这么点束缚,真就绑得住我?
梁挽皱了皱眉:“你已输了,还要和我打么?”
你也说过今晚还未过去,我为什么要认输?
我不看他,只专心崩断身上束缚,他却叹了口气,然后忽伸手在我腰间某个未曾受伤的点儿,掐了一下!
我顿时颤抖几分,腰间几乎是绷直到极点然后瞬间软塌下来,而那只手竟然还不放过我,还在有节有奏、有技有巧地搓和掐着。
我登时觉出一阵疼痛酸痒,口中窒闷着哼哼了几声,便被他掐得倒在了床上,又觉身上如沉入一段溺死人的温泉里,又软又热,又酥又痒,却竟起不来身。
我的旧伤虽未扩到那处,可整段腰间因为毒的关系,落在上面的所有冷热疼痒的感官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他这一掐一揉,正好如掐中了蛇的七寸一般,各种感觉都不可抑制地从腰间的一点摇曳蔓延出来,在全身的肌肉上都充溢起异样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