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向他:“我在酒肆后头宰猪杀羊,鞋袜沾上血腥有何奇怪……”
梁挽疑道:“可是,我刚刚才问过小错兄弟,他说今日没有新鲜宰杀的羊肉猪肉啊……”
“……”
我瞪了足足半炷香,他也握着我的脚踝足足半炷香,我的手一直搭在剑柄上,只要他敢动我就敢刺,可他居然能始终不动,我也便只瞪人不说话。
瞪瞪瞪,握握握。
梁挽终于在瞪瞪更健康的比赛中稍败下阵来。
他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聂,我不是来为难你,我只是想确认你背后没有人在逼迫、或操控于你。如果你想害人,我希望你只害我一个……或者说,我希望你是出于真心本意去害我,而不是被人逼着去害我……”
“……”
你的底线已经这么低了吗!?只要我是真心去害你,而不是被人逼着去害你,你都可以接受了吗!?
不过我还是不说话。
没有提到正确的关键词我就不说。
梁挽只无奈道:“请问聂老板,要怎样才可以开口,和在下说几句话呢?”
他恭恭敬敬地叫了我一声聂老板,我也终于冷眼而肆意道:“我的脚被人抓住时,我一向都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那聂老板,要怎样才能让心情好点儿呢?”
我冷嘲一声:“那你把胸口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