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当即打晕了李漾,解开了秋碎荷的穴道,然后让一脸愤怒的秋妹子拖着李漾这王八蛋走过去,而我在背后跟着他们。
梁挽也一边挟持着赫连羽,一边慢慢地靠近我。
终于,在我们双方的剧烈紧绷之下,人质成功交换。
赫连羽几乎是紧紧贴到了我的身边,像小鸡仔一样死死贴着我,而秋碎荷也把李漾交给了祝渊,祝渊开始抱着他,在他耳边施展吼叫功,试图把他叫醒。而李漾在昏迷中仍被吼得皱了眉头,仿佛和我一样地耳膜发痛。
终于也让自己的队友承受了一波声波攻击,爽哦。
我摸了摸耳朵,正要带着赫连羽离开这是非之地,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人群的尖叫惊呼声儿。
怎么回事儿?探子不是被我和梁挽干掉得差不多了吗?
我瞪了一眼赫连羽,赫连羽也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
而梁挽循声望去,发现远处的街上百姓四散奔逃,而在他们背后,一辆高大的马车缓缓地开来。
说是马车,可车厢车皮被人完全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躺着的一个人,那人满脸血污,犹如一只被横砍竖劈过的破布娃娃,无助而虚弱地躺在车上,似乎受了重伤,不断地发出痛苦难抑的呻|吟。
而在他前面,则是一个架着车子的青年。
这青年模样是俊俏,可浑身上下散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邪诡气息,他看着人,脸上似笑非笑,如戴着一张脂粉和石灰调和拼凑而成的面具,顿时让我想到了赫连羽现在的这个奇葩妆容,而再看他的衣着,更显得奇葩。一身柳青色的衣衫上绣了几只鲜艳欲滴、栩栩如生的红鱼,红鱼儿旁竟绣了几个骷髅头,显得又诡异又妖艳,浑然不似中原人会有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