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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咋感觉有点不对啊,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梁挽见我接受这套说辞,又严肃道:“现在为了惩罚你,你得喝下我特制的伤药,这样伤口好得更快一些。”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逻辑有点问题?你的上句话和下句话好像完全没有半点连接的地方啊?
过了一会儿,梁挽把辛辛苦苦煮好的药汤端上来的时候,我再次摇了摇头。
刚刚就拒绝过他了,结果他还要再试。
梁挽认真道:“这真的只是普通的伤药,我没有在里面下任何东西,你不信的话,我自己先喝一口。”
他果然浅浅喝了一口,脸色红红地看向我,脸颊上浮着药汤氤氲的气息,显得有些温润的可爱。
“你的伤口有些发肿,人又有点发寒,外面又有点下雨,你这么带伤带寒地走回去,低烧会发成高烧。”
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走回去,伤势习惯就好了。
梁挽却盯着我,无奈道:“你如果不喝,又怎么能从我手心里逃出去呢?”
我淡淡道:“你以为我真逃不出去?”
他皱了皱眉,我却忽然一个猛地后翻,趁着他还端着药汤而失于防备的一瞬间,我两足扑朔而出,夹住他的脖颈,就向后一个翻滚!
多谢他给我上了麻药,现在腰是一点儿也不疼了!力气也回来几分了!该我抓他了!
而梁挽被我一个翻腾,手中药汤打翻在地,人也被我的两条腿绞住了脖颈,被我绞在床上,死命地挣扎起来。
呵,若是平时,我两条大腿的绞力完全足够绞死一个成年男性,如今力气不够,但绞晕他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