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川抿唇，又道，“也不是。”

“那不是很好吗？我和晨晨身上都有和你一样的味道，我很喜欢。”

叶锦川扭过头去，没再看他。

心乱如麻。

夫夫二人回到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借由暖光色的灯光，黎霄看到叶锦川耳朵微红。

叶锦川看着床上凸起的一团，陷入沉思。

晨晨这么冷吗？

黎霄把被子拉开，却发现晨晨的睡衣袖子湿湿的，皱了下眉。

红润的脸蛋上已经看不出泪痕了，但可能哭得太狠，鼻子尖尖还红红的。

“你怎么回事。”叶锦川压着声音问黎霄，“你不是哄他睡觉吗，怎么还把人哄哭了。”

黎霄也有些无辜：“我哄了，出去前特意检查了，他睡着我才出去的。”

“你怎么检查的？”

“他闭着眼睛啊，看上去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

黎霄“嗯”了一声，带着几分委屈。

他带小孩的经验本来就少，哪里会知道晨晨小小年纪还有两幅面孔。

叶锦川扶额，一时之间分不出到底谁是小孩。

床单也还湿着，晨晨倒是聪明，哭的时候知道去黎霄睡的位置哭，自己睡的地方那是一点眼泪都没有。

把晨晨放回自己的位置后，黎霄靠近叶锦川，在他耳边低声说：“看来今晚，也需要你收留我了。”

叶锦川有一种他们是一夜夫妻的错觉，闷不做声地躺上床，悄悄挪了下身体，给黎霄腾出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