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不笑,除非真的很好笑。
商叙唯恐天下不乱,指着傅喻珩问楚言知:“这人和你一起去了?”
说起这个楚言知就激动了:“他去了啊!”
“哦,后来他还单独把人带走了,禽兽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桑纪脸上的镇定快维持不住了,幸好她没怎么喝酒。
楚言知还要继续说,这时傅喻珩拿起一个橘子堵住了他的嘴。
他唔唔地挣扎两声,拿下橘子嚷嚷:“呸,这没剥皮的!”
刚刚还看热闹的商叙笑容消失。
他看着傅喻珩,语气不善:“把、人、带、走?”
他支持他们来往是一回事,但把喝多的人带走又是另一回事!
傅喻珩:“……”
桑纪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脸上发烫。
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她找了个借口溜出包厢透气。
走出包厢,她漫无目的,想起酒店里有个画廊,便往那边走去,打算待一会儿再回来。
拐过其中一侧的电梯时,她看见电梯旁的角落阴影里有一个眼熟的身影。
裴云夏正和一个男人对峙着。
桑纪看了几秒,轻声走了过去。虽然听人壁脚不太好,但总觉得有些担心。
男人年近四十,长相文质彬彬,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为了你我才投资的这部电影,你不会这么不识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