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澄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抬起头揉揉她脸,然后看着她一动不动。
“今晚真看不懂你了,还想玩儿什么,任你闹,我会陪你。”高冉都没意识到自己讲出来的话这么宠溺,言下之意也让人容易产生遐想。
这样蛊惑人心的眼神放在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酒人身上,是极致的诱惑。
唐澄揪着她衣领,往下重重一拽,紧贴她耳朵,低声道:“犯罪。”
高冉不解:“犯什么?”
唐澄重复:“泛、醉。”
高冉很快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抓住她手腕:“都行,想做什么,也只允许是你。”
唐澄不明意味地笑了笑,带着温热的呼吸,从她耳根烧到唇角。
“希望吧。”唐澄亲了亲她,又说,“是意犹未尽。”
高冉也不示弱:“你的嘴硬只有——”
唐澄在对她的咬合之间挤出两个字:“闭嘴。”
晚餐没吃完,桌子也没收,上楼的时候唐澄一巴掌把楼下灯关了。
复式楼梯很窄,两个人硬挤挤不上一排,高冉就在后面托着她后背,把人往上推。
离床只有几步的时候,唐澄又想那次一样,直直地往前倒,高冉对她这个刻进骨子里的动作早有预感,在她头砸下去之前拦腰抱起,跟她一起摔到床上。
唐澄越往后的状态越低迷,手脚软踏踏的,站也站不起来,心情就不说了,反正和之前一样,说不上开心,也看不出有多难过,完全是一副智力低下的傻样。
两人用的枕套是一套的,床单被子都是,整张床只有高冉被子的花色格格不入。
她至今都没弄明白为什么非要分被睡,哪有人冷战还分被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