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
这里一路走来除了山还是山。
山路难走。车开了四个小时多才到达,村里不给停车。有个老婆婆说要停只能停在外面田地附近的地方。凌然好说歹说都不行,最后他从钱包里找出两张钱,“阿婆,行个方便。我们也是来工作的。”
“你早说啊。看你们斯斯文文的,准是那上面来的人吧。”老婆婆收了钱,语气也好了。
凌然心疼车,走这一趟下来车算是毁了。
“小姐…早知道我就换便宜的来开。”
“凌哥你好没出息啊。回去了我给你换新的。”黎以清扶着车门抖腿,腿麻了,给老古董枕了一路。不麻不可能的。
凌然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大包背起来,“不是这样的。”他喜欢车,所以才格外心疼。
柳无隅拿着袋子蹲在路边呕吐,她没吃过东西,所以只吐出些酸水。农村是来的少。以前上班时律所也有组织过下乡普法的公益活动,但也是去周边的县乡村。路好走也不需要坐这么久车。
她拧开瓶盖,含一口水进去。漱口后喝掉半瓶水。
黎以清慢慢地走过来,“好点了吗?”
“没事了。”
凌然拖着行李,“小姐,我们走吧。房子都提前打扫好了。今天肯定是没办法再走的。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