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隅拧抹布的手都用力几分,这暴君怎么比委托人还难讲话。机器人没有吸尘器好用。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应该有的吧。
“有吸尘器吗。吸过一遍再擦会更方便。”
柳无隅躺下去,“我不要方便你。你就这样擦。没擦干净不给饭。”
柳无隅有气也只能摔抹布,而且是偷偷摔。她抬头看了眼电影,这部电影她看过。狗镇。看完会让人郁闷一整天的电影。
“你不如看点轻松些的电影,看这类型的致郁片只会更闷。”
“你管我。我爱看什么看什么。”
柳无隅想笑,也不知道对暴君的句句有回应该不该开心。应该的。比暴君不理人的时候好多了。
“我们冷战过吗?”
黎以清闭上眼睛,老古董不是失忆了是被话唠精附身了。她站起来找出胶布,“看到了没。你接下来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贴起来。”
柳无隅沉默了。有一点点委屈。她从这头擦到前头。门窗都开着,穿堂风有些凉。再看看黎以清,敞开手脚躺着。她起来拿上毯子给她盖上。黎以清看得入神,她把毯子扯开,“热。”
柳无隅握住她的手,“都出虚汗了。风一吹肯定着凉感冒。你以为你还和以前那样。不要仗着年轻就糟蹋身体。”这话是不是说过好多次了。她把电影暂停下来。
黎以清坐起来,好讨厌老古董这想起来又没想起来的状态。
“身体是我的,你管不着。”
“我管得着。”
老古董的嘴唇好红啊。真的生气了。不能,她没有资格生气。黎以清勾住柳无隅的脖子往后倒。柳无隅手快托稳她的后脑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