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隅侧着站,她看见门没有关。门口也没有保镖。要不要跑。机会难得,错过这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下次。
柳无隅拔腿就跑,然后被保镖以犯人的姿势擒拿压在地上。
“啧啧啧…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样没了。”黎以清看着柳无隅。
“你骗我。”说什么信任,分明是挖了坑哄她跳进去。
黎以清蹲下来,“我骗你什么。我叫你往外跑还是我说你可以跑。”“你……”好好好,她输了。柳无隅闭上嘴,少说少错。
逃跑是要付出代价的。
下午两点。童溪回来了,“阿清。今天午市好热闹的。我都叫你一起去看啦。”回的早不如回得巧。她连跨三个台阶跳到黎以清面前堵住她上楼的路。
“新鲜橙子,吃完刚刚好合适出去散散步。”
黎以清揉着肩膀,“不想吃。我运动过了。你走开。”童溪摸着下巴,从头看到尾。阿清的衣袖上有血。不会是那种运动吧。童溪侧身让开路,她先去看看柳无隅吧。
房间的门没有关紧。童溪敲了敲门,里面无人回应。她推开门,“柳小姐?柳无隅?”
柳无隅的手脚被绑在四个角,她的背堪比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嘴上贴着胶布,痛得只剩下痛了。具体说不出是里面更痛还是外面。
童溪先给她盖上被子,再解开她的束缚,“你别动啊。嘴巴这个不好撕下来。你乱动很容易把嘴唇的皮一起扯下来。到时候吃饭喝水会痛死。”
柳无隅点点头,她也不敢自己动手。童溪把胶带丢进垃圾桶里,至于毛茸茸的尾巴她处理不来。
“我去请医生来。”
专业的疗伤交给专业的医生来。
黎以清在卧室的阳台边晒太阳,这时候的太阳最好。暖洋洋的不会过分热。好像晒着就能把心里潮湿发霉的地方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