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在乎我的过去。她…心大得很。”
奶奶摸着柳无隅的额头,“在不在乎都要说一说。说了是你的态度和诚意。在不在乎是阿清的气量和宽容。”
“现在和那时候完全不一样。真的很奇怪。”
“奇怪什么。你不能事事跟过去比。不一样的阶段有着不同的心境。找不回来也不可能跟当时一摸一样。阿云能给你的也只有她能给,别人就是想给也给不了。”
柳无隅给奶奶倒水,“我本来也没拿她们作比较。人都不一样怎么比。”“是了。人都不一样当然给你的感觉也不一样。唉……这事我说再多也没用,你自己好好理清楚。”
怎么才能理清楚?这对柳无隅来说是个难题,她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周后的某个下午她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是黎以清寄过来的。
“我在漠河,好冷。是你想象不到的冷,你这个没来过北方的南方人。我还吃了卤猪皮。糖葫芦咬不动,凌哥的牙差点啃掉了。你想体验鼻涕冻成冰条的浪漫吗。”
柳无隅反复看了好几遍,本来乌云密布的心情也云开见日。漠河。她打开电脑搜索这个地方。是个安静人少的小城。
寄信的人早不在漠河了。黎以清来到厦门。今天的计划是鼓浪屿一日游。她跟着大部队一起坐船。她望着对岸的岛。
凌然十年前到厦门办事时去过鼓浪屿。那时候岛上的一碗鱼丸汤卖十五元,让他惊讶的不是这个价格而是碗里的鱼丸只有三颗。
“小姐。我背包里全是零食,你要饿了就吃点。味道比岛上那些餐厅要好。”他不是抠门。真的没必要在景区里吃东西,难吃和贵成了标配。何必在那里浪费钱呢。
“我听江湖传言说情侣上去必分手。那不是情侣的有没有可能在一起啊。”她更好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