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就不看,平哥先前虽疯,却不影响行动,如今被你们弄得只能卧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庸医杀人!”
这还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头撞南墙不回头。
见那妇人这般诋毁,叶柒心头登时火冒三丈,伸手便要去掐她的脖子。
不为索命,只为按着头让她瞧清楚,疯男人为什么卧床,究竟是因着自个儿数病加身,还是她口中所谓的“庸医杀人”。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上妇人颈上肌肤之时,两个声音忽地划破焦灼不安的空气,几乎同时间传来:
“阿叶(徽柔)。”
一远一近,一急一缓,一实一虚。
这声“阿叶”,熟悉的人都能听出来是洛宸所言,至于那声又轻又缓的“徽柔”,却一时难以分辨其来源。
只依稀似阵轻飘飘的风,自那粉白雕了牡丹绣纹的罗帐后悠悠而来。
莫不是……
争吵声戛然而止,一屋子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一处。妇人更是因着这一声,整个人陡然激动不已。
起初,她只是手指在身侧不自知地弹动着,但很快整个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徽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