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姜云也发现，这些东西，竟然根本没有记忆，没有魂，使得自己无法去知晓它们的来历和过往。

给姜云的感觉，它们就像是最低级的动物一样，对于道壤的攻击和追杀，完全只是源于一种对于食物的本能渴望。

这种感觉，让姜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跟姜村孩子们玩的一种游戏。

所有的孩子扮演一种动物，按照特定的规则，互相追捕。

猫吃鼠，狗吃猫，狼吃狗，虎吃狼，象吃虎，老鼠，吃大象！

起源之先，是万灵万物都要敬畏的顶级的存在，如同游戏里的大象。

而眼前这些连名字都不知道古怪东西，连魂和记忆都没有，是最低级的存在，就像是游戏中的老鼠。

可偏偏，它们却能够将起源之先作为食物！

“嗡嗡嗡！”

就在这时，更多的这种古怪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同类被姜云给收服了，让它们变得更加狂暴起来，向着姜云发起了冲击。

姜云也是回过神来。

但是，他没有再去打出道印，继续收服，而是催动着这些已经被自己收服的古怪东西，迎向了它们的同类。

姜云倒不是为了要让它们自相残杀，只是想要看看，自己对于它们的掌控，能够达到何种程度。

然而，在姜云的催动之下，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所有被姜云收服的这些东西，不但听从了姜云的命令，迎向了自己的同类，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它们竟然开始了融合！

这种融合，不是彼此吞噬，而是互相凝聚。

就像是一颗颗的水珠，聚集在一起，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水泡，再继续聚集，形成了一个水洼，然后再继续……

短短数息的时间，所有被姜云以守护道印控制的古怪东西，竟然融合成了一个！

而且，是真正的从群体，融合成了个体。

因为姜云脑海之中，原先的那无数颗代表着它们的光点，同样已经变成了一个。

这诡异的一幕，彻底的颠覆了姜云的认知。

自然，它的体积之大，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姜云的道界，超过了姜云所知道的任何一个世界。

而这显然还不是它所能到达的极限，仅仅是因为它已经没有能够继续融合的个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