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远哽咽着,用衣角擦拭着眼角,道:“老爷爱民如子,受不了百姓疾苦,尽管国库连年亏损但从不加税,如此一代明君,为国而亡却不能葬身故土,苍天无眼,上天不公啊。”
谢文远说着竟嚎啕大哭起来。不管怎么说,老刘头儿都是因为自己而死,沈天长叹一口气,只恨自己修为太低,否则定要那木易血债血偿。
双儿渐渐转过了身,幽怨的眉宇之下,双眼已是通红。她缓缓从腰间取下一个锦囊,递到沈天面前道:“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嘱咐你,一定要到益州万分危机的时候,才能打开。”
双儿说完又将头扭向一边,沈天将那锦囊紧紧的握在手里,对谢文远阴阳怪气道:“老刘头儿跟我们遇险的时候,不知道谢叔这段时间在哪里快活去了?”
谢文远最擅长察言观色,听沈天语气不对,本来是与沈天对坐的的他立刻起身跪在地上,道:“驸马爷莫要生气,微臣之前是受大王之命,去王城办事,所以未能陪伴在驸马爷左右,还请驸马爷恕罪。”
刚才还是姑爷姑爷的叫,现在变成了驸马爷,沈天摇头一笑,这尊卑贵贱之分的世界,还真是够讽刺,够有趣。
“去王城办事?办的什么重要的事,一去就是一个月?”对于谢文远消失的一个月,沈天早就觉得古怪了。
谢文远见双儿不言语,本是擦眼泪的衣角,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驸马爷有所不知,微臣受大王之命,是给驸马爷的将来,铺路去了。王城现在,各司职务都有变动,所以事情也就多有不顺,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还请驸马爷明鉴。”
“为我铺路?铺的什么路。”以后的路,沈天确实迷茫,听谢文远这般说,沈天也来了兴趣。
双儿依旧扭着头没有言语,看来谢文远的话应该是真的。既然是老刘头儿的派给的任务,沈天也没理由怪罪什么,再说了,他刚才也只是生气恼怒,真让他怪罪谢文远,沈天也没那个想法。
“我也不是什么天潢贵胄,你不用跪着跟我说话。”沈天感觉自己迁怒给谢文远,倒是有些不妥,连忙也站起来,伸出手搀扶谢文远。
谢文远依旧跪在地上,有也不敢抬,道:“大王之前就对微臣交代过,大王仙逝之后,驸马爷之命就是大王之命,微臣以后就是驸马爷的仆人,为驸马爷鞍前马后,打点一切。”
之前赐给自己一个奴婢,现在又度了一个仆人,还有一个模棱两可的公主娇妻,我这一世的命,还真不知是好是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