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禹看着那些旗子,心中暗自摸索郑临渊的心思,片刻便明白了其中含义,对夜阑说道
“不就是在沙盘上推演两陆大战吗?”
夜阑点头又摇头,看着棋盘上的旗子眼神复杂的开口道
“是沙盘推演,但是你有没有发现,沙盘上的黑色旗子大多都是倒下的,而白色却屹立于沙盘的群山之上?”
风禹定睛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但不懂其中含义,向夜阑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夜阑扶了扶额,无奈的继续开口道
“这个小家伙是在兑子,但兑子的结果恐怕不是很好,所以他才会将最后一根令旗落在炼狱之上...”
风禹低头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随即猛然抬头,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开口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自知最终十方会落败,所以打算将封魔炼狱开启?”
夜阑点了点头开口道
“可能还不止于此,若不是他心力衰竭,恐怕无尽深渊也在其考虑的范围之内。”
风禹惊呼出声
“他难道疯了吗?不知道那两方天地内埋葬着什么,又封印了什么吗?”
夜阑叹了口气,开口道
“他可能在这几日内,将所有方法都算了一遍,与其看着自己的亲近之人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不如豪赌一场。”
风禹闻言,脸色阴沉,不言不语。
良久之后
风禹朝着郑临渊所处的房间之内走去,夜阑急忙上前拦住其去路,开口问道
“你要干什么去?”
风禹看向郑临渊所在的房间大门,轻声道
“我不能让他作此错事,若日后因此造成他心境破损,被魔性吞噬,我恐怕会后悔一生。”
夜阑伸出手点在风禹胸前,眼睛与风禹对视,开口道
“现在还不知那个小家伙的具体所想,一切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等他醒来再问不迟。”
风禹也是回过味来,对呀,这是在天下城,离着那两处禁地十万八千里呢,就算真如夜阑所说,也有充足时间阻止郑临渊做错事,懊恼的拍了拍额头,笑着呢喃道
“还真是关心则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