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又疼又痒,他只要一挠,那些地方就会开裂,长出蛆虫。

团长很害怕,有高人告诉他,他需要去做善事,才可以抵消这些诅咒。

于是,团长关闭了孤儿院,开始收养身体残疾的孤儿。

我就是第一个。”

苏青鱼大致弄清楚小镇的污染来源和团长本身异变的原因。

“我是亲眼看见团长死在我面前的。”花瓶女孩长长地叹息着,她柔顺的黑发就垂在花瓶的两侧,眼中闪现过一丝迷茫,“团长收养我的时候,确实对我很好。

会帮我清理排泄物,给我做好吃的东西,还想把我从花瓶里救出来。

那个时候孤儿院已经关闭了,团长的手里没有多少钱,他就带着我一起演出。

因为我从小就生长在花瓶里,外面的人看起来觉得很稀奇,引来很多人围观。

我们的表演收入一直不错。

团长后来也收养了许多残疾小孩。

让他们一起参加表演。

我真的好怀念那个时候,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的。

团长对我们而言,就像是爸爸一样。

像我们这种被丢弃的残疾孩子,一般只有死路一条,是团长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

然而,幸福的生活总是很短暂。有一天,在表演的时候,团长被曾经的逃难者认出来,当场打断了一条腿。

团长很疼啊,发了一夜的高烧,全身的瘤子肿大,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卧病休养,其他孩子都很害怕,只有我照顾团长。

那天晚上,团长的嘴巴里一直念叨着因果循环,轮回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