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杭却急切道:“二妹妹纵然是气恼父亲当年让霍家将你带走一事,可也不能如此污蔑父亲。二妹妹快快将此事解释清楚,免得当真生了误会。”
她双手攥住宋锦安的手腕,那张脸背着月光,看不清是何神色。
只听得出她似是迫切的想让宋锦安将此事解释清楚。
映着月光的宋锦安却是面露不屑,低笑一声,“哼!长姐怎知是误会?或许是真的呢?即便是误会,那又如何?小佛堂的门被打开,岂不就证明父亲的清白了吗?又何须妹妹来解释?”
许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神色也平添一抹寒色。
看的宋杭心中一紧。
“二妹妹,那是你我的父亲,你……”宋杭嗓音不受控的发颤。
宋锦安缓缓低头凑近,压低嗓音问:“长姐到底在怕什么?是怕父亲清誉难保,还是在怕长姐日后再难享荣华富贵?”
她看不清宋杭的眼底,只隐隐察觉攥着她手腕的那双手,正在隐隐发颤。
眸光低垂看去,虽看不清,可宋锦安唇角却不自觉弯了弯。
“长姐若是想保住父亲的清誉只怕是难了,但长姐若是只想要荣华富贵,妹妹倒是能许给长姐。”宋锦安满不在乎的笑了声,“到底是一母所生,母亲想必也不愿看到你我不和。”
许是为荣华富贵、许是为母亲。
宋杭终究松了手,脚下亦是退了半步。
宋锦安再次看向不远处的宋源,朗声道:“父亲既然说我是一派胡言,不如将小佛堂打开,也好证明父亲的清白。”
前院内,宋源仍旧站立在月光下。
纵然那张脸迎着月光,那却仍旧看不透那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