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的小桌上正好放着酒和菜。
他侧身倒酒,为二人各斟满一杯酒,“这杯酒,只当是我给宋姑娘赔罪。竟派人去盯着宋姑娘,实在不妥。”
更不妥的是派去的人只一天就被宋锦安发现了。
实在是耻辱!
他仰头喝了酒,又冲着宋锦安努努下巴,示意她喝了那杯酒。
可宋锦安却迟迟不喝,只是疑惑的盯着他。
难不成他以为这一杯酒,便能将派人盯着她这事就这么算了?
陈安宁又幽幽道:“宋姑娘三年前也曾派人去西境盯着我,但却被我发现了,是我将那人调走了。这次,你我之间算是扯平了。”
他能直白的说出此事,倒是让宋锦安愈发觉得疑惑。
她不否认曾在三年前派人去盯着陈安宁,就是怕他直接对霍无妄出手。可派去的人起初还有消息送来,但不足半年也就没信了。
猜到派去的人大抵是遇到事了,宋锦安也就没敢再派去人。
但她派过去的人是教她制毒的师父所给,即便那人交代出是谁派他前往,也定然是要说出她那位制毒师父才对。
怎么都不该将她供出来!
“怎么,宋姑娘不承认?”
陈安宁也不恼,反倒笑的肆意,“不如今日我与宋姑娘换个法子喝酒,看谁能说出对方更多事,且所说还不能是外人皆知的事。若是说中了,就罚对方喝下一杯酒。如何?”
他倚靠在椅背上,双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透着股洒脱。可言辞中却又带着莫名的自信,好似知晓自己并不会输。
宋锦安眉心微微一皱,面露愁意,总觉这陈安宁倒像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