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医馆一事定然是陆公子使了银子,才会让县令改了主意。”
自打今日县令升堂后,江以徽听丫鬟说起县令派衙役盯着江家,自然猜到刘县令是要对江家出手。可到底是一家人,她还特意去找了刘县令。
然而却是被拒之门外!
如此,她自是更笃定刘县令是要对付江家。
思前想后,整个福鹿县也就唯有陆长赢能做到这事了——
只要多给些银子,自然能让刘县令改主意!
“口说无凭,刘夫人可有证据?”霍无妄眉宇间平添几分厌恶。
哪儿来的证据,全然是江以徽所想罢了。
“此事还需要证据?若不是你使了银子,难道还能是她宋锦安使了银子?”江以徽彻底没了往日的傲气,如同泼妇一般大喊。
宋锦安双手抱臂,故意叹气,“刘夫人眼里果然只有银子。”
可偏偏刘县令的眼里却不仅仅有银子。
想到江家的事,宋锦安突然话锋一转笑问:“不过四方医馆被烧一事,想必江家大老爷还不曾知晓吧?倘若他知晓此事,或许我就不必去衙门里鸣冤击鼓了。到时这江家大老爷为了平息此事,定然会拿出不少银子来,只怕千两白银他也是愿意拿来的。”
千两白银于福鹿县的百姓而言,是想也不敢想的银子。
就连江以徽听了都顿时笑出声来,“呵!宋姑娘竟还妄想要千两白银,当真是穷鬼转世!”
可她这话说的又急又快,倒像是有几分不安。
“况且,父亲他恨极了江以绥,若是知晓这四方医馆被烧,只怕是要大摆筵席,绝不会给你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