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头发。”裴文晖漫不经心,挪着车头上要走。
“你一整天不回我信息,忙着载女孩去玩就说啊,还怕人知道!”元煦注意到裴文晖换了衣服,一下更生气,眼睛都瞪圆了。
只是,抬手要把头盔砸向裴文晖时,看到裴文晖一脸的不解,元煦突然清醒过来,好像是没有理由生气的。
对啊?
有什么理由生气呢?
反手换了动作,将头盔塞给裴文晖,再抢走裴文晖的头盔戴上。
随之阴阳怪气:“亏我之前还可怜你到处打工赚钱,连休息的时间都不够用,原来你还是有时间约女孩的啊。”
裴文晖懒得辩驳,戴上头盔后让元煦坐好就轰油门上路。
一路裴文晖时不时瞥向后视镜看自己脑袋上这一坨怪异的粉色,然后不免撞上元煦的怒目。
那股怒气的持续时间完全超出了裴文晖的理解范围,隔天元煦直接没出现。
到第三天深夜在便利店看到元煦进门,以为元煦会像往常一样留下来打发时间,结果元煦买了零食饮料,结完账朝裴文晖瞪了一眼,“哼”一声气就离开。
之前连着许多天元煦都是夜里在便利店通宵,白天回酒店补觉,每晚在裴文晖跟前絮絮叨叨。
突然不来了,裴文晖会莫名生出反思,细想哪得罪到他的大金主。
接下去的几天,元煦偶尔露面,便利店买东西或者到餐馆吃饭,但不再与裴文晖搭话。
似乎每天打车去保姆阿姨家,有事可忙了便不再作息颠倒缠着差使裴文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