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向前一步:“为什么睡不着?”
沈予殊的手下意识握成拳,偏过头。
少年的身形修长,但温淮比沈予殊还高上那么五六厘米,所以能很好地看到少年因偏头的动作凹陷下去的锁骨,上面还有一颗细看才能发现的红痣。
缀在苍白的肌肤上,像是引诱圣人的毒药。
温淮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喑哑:“……因为我?”
沈予殊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温淮偏开视线,不然他觉得自己会咬上去。
温淮轻轻走进,揽住少年劲瘦却充满柔韧度的腰肢,细得就好像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制住,可薄薄肌理下是难以言喻的力量。
被关上的门外是课间同学嬉戏打闹的声音,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五感被放到最大,耳中充斥着学生们的叫喊,鼻尖却是温淮身上那股清冷干净的味道。
但沈予殊没有推开他。
温淮低下头。
干燥的唇轻轻点过少年过于精致得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潮湿又暧昧,却略过殷红的双唇,最终落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沈予殊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猛地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对方尖锐的牙齿咬开了他的皮肤,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初拥他的猎物,沈予殊被牢牢禁锢在温淮的怀中,无力地大张着唇,目光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