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惊喜’?”
“先不说那个。说说咱们的少东家,白董的儿子,孟千游,今年29岁,哎,只比咱两大一岁。”
“孟千游?千里的千,游云的游?”
“对。白董现在在国外,把公司交给儿子。孟总八九岁就出国了,半年前刚回国。在国外的化妆品公司工作过四年,是个业内人士。我接触了几次,觉得还不错。”方回觉得沈朝云在走神,“喂!这种时候别走神好不好?”
“嗯?没走神,我听着呢。”沈朝云确实走神了,他在一个月前遇到了一个也叫“孟千游”的人。他摇了摇头,心想“不会的,不会那么巧。重名而已。”
两人往孟总的办公室走,方回小声和他说:“本末集团这些大官小官我都熟了,等我慢慢说给你听。”
“嗯”,沈朝云还是有点走神。
这条走廊上挂了一幅画,沈朝云走过去,又倒回来,站定在这幅画前。
一张干净的有磨损的旧木方桌,上面摆着一盆红山茶,白色方花盆,盆上画得也是红山茶。茶花已开到极盛,风华秾丽。
“你认识这幅画吗?”沈朝云看着画问方回。
“哼”,方回在离他两步远的位置,直接哼了一声,“我好歹是学画画出身,中国画家的作品,我怎么也得认识吧。奚淞的山茶花,光阴系列里的作品。”
沈朝云定定看着这幅画。
“行了祖宗,等见完了孟总,您再来赏画。”方回说着,就来拉沈朝云,两人一起到总裁办公室门前站定。
方回敲了门,门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请进”。
两人走进办公室,一个男人从宽大的办公桌里走出来,边走边系上了第一颗西装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