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言意主动要求调离本部,南山在言意不在的那段时间,里,身心备受煎熬,不久也死皮赖脸地申请调过去了。”辛儒臣又道。
“哇趣!”姜采再次发出一声惊叹。
“这比电视剧还狗血啊!我的网恋对象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死对头。”
姜采躺回座椅,细细地回味了一下辛儒臣说的话,唏嘘道:“那南哥这是活该啊?没弄清楚事情,就怀疑自己的心上人,还搞阴招。”
“所以言意现在才是真正地吊他啊,哈哈哈!”辛儒臣忍不住大笑起来。
言意不仅在吊南山,而且是光明正大地吊。而南山明知是勾,却又不得不咬钩。
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姜采将手枕在后脑勺下,幸灾乐祸地道:“贵圈真精彩!辛儒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让我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戏。”
辛儒臣瞥了姜采一眼,没好气道:“你可拉倒吧。是谁说绝不来我公司串门,要安静地做我背后的成功男人的?”
姜采回忆了一下,开心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是我说哒!”
辛儒臣:“……”
“诶?不过话说回来。”
姜采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侧过身来,看着辛儒臣的眼睛道:“你好像都没怎么追过我啊。”
辛儒臣闻言,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姜采!你说这话昧不昧良心啊?我没追过你?”
辛儒臣咬着牙,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