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能，但也好像不能。

辛儒臣的确事务繁重，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闲聊扯蛋。

而且姜采经常跟他玩狼来了的游戏，所以即使姜采把话说了，辛儒臣不相信也正常。

要怪，只能怪姜采平日里作。

姜采能怪辛儒臣吗？同样的，也没有明确的划分界限。

所以搁置问题，是维持和平的最好办法。

“下面，你有什么打算？”

辛儒臣牵着姜采的手没走向车的位置，而是带着姜采闲逛散心。

姜采将想好的决定告诉对方，“机构短时间内肯定上不了课。重新装修之前，我打算安排老师给学员上网课。”

“因为有部分学员要准备考证，机构不能耽误到他们。在这个基础上我打算退还一部分学费。”

“还有一部分学员，就看他们的意愿吧，我可以全额退学费给他们。”

辛儒臣点了点头，“嗯，安排的挺好的，但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

姜采点了点头。

辛儒臣道：“培训机构行业，人们除了看重师资方面的资源外，还有口碑。”

“好的口碑经过传播，就构成了品牌效应。其实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于是如何退费，而是要给大家一个合理、正面、安全的交代。”

“交代？”姜采问道，“事情还在侦查，还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辛儒臣点头，“最后的定论肯定是以官方为准，但无论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我们要提前设想好，并做好应对的筹备。”

姜采安静地听着。

“比如是线路问题引发的火灾，我们要如何整改增加安全。如果是人为原因，我们又如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