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儒臣顺手拍了姜采的屁股一巴掌,推开他,“我哪儿知道你背着我找哪个野男人。一边去,身上脏着呢。”
“那正好,我身上也脏,不过可不是被野男人弄脏的。”
姜采跳起来,用腿圈着辛儒臣的腰,整个人挂在辛儒臣的身上。
辛儒臣伸手托住姜采的屁股,抬头看了眼家里的挂钟,揶揄道:“真好意思,在家一天,这个点了不洗澡还好意思往外说。”
“怎么,你是外了?”姜采揪了揪辛儒臣的耳朵。
辛儒臣怕他开始作,抱着人往客厅走,路过餐厅的时候瞥了眼桌子上放的几个买卖盒子,随口问了一句,“哪个饼干好吃?”
“都吃完了。”姜采圈着辛儒臣的脖子脸不红心不跳地带哦。
辛儒臣闻言放开了托着姜采的手,表情佯装冷了下来。
“是谁说要不远万里给我送爱心小饼干的?结果留都不愿意留一块。请问这位渣男,你是怎么在这短短几个小时内练成的?”
没了辛儒臣的手做支撑的姜采,全靠自己的臂力在攀着辛儒臣。
但姜采臂力能能扛大米,却不能在男人身上维持。
姜采借着往下滑的时候,趁机将心里的愤怒释放出来,怒吼道:
“谁让你不让我送啊,在公司不就吃上了?快托着我啊,要掉了混蛋!”
辛儒臣没听懂姜采的话里有话,伸手重新托住姜采,笑道:“拉倒吧。你在公司我也不见得我能吃上。”
“行了,别闹了。我身上真的脏。”辛儒臣将姜采放下来,转身回房间拿衣服。
姜采像个鲶鱼精似的,刚着陆,整个人又跟上去,粘着辛儒臣不放。
“人家也没洗澡呢,这位野男人,要不要一起呀?”姜采故意道。
辛儒臣面对发骚的姜采总是没有自制力的。
低头盯着故意撩他的姜采,眼神逐渐变得幽暗,然后弯腰直接一把将人扛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