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有些埋怨的意思,“要不是你非要勾引我……”
“我本来也不希望我们的身份有任何改变。”
昨晚的一时冲动过后,今早醒来的月野杏对忽然发生变化的二人的关系,才终于有了点实质性的感受。
突如其来的变化出乎她的意料,月野杏不太喜欢这种意外。她习惯把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最好事事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昨晚的突发状况是她预想不到的,被勾引成功也是自己没有想到的,自然有些无所适从。
听到这话的琴酒冷冷地睁开眼看她。
月野杏正在镜子前梳理头发,没有看到这一幕。
倒是琴酒,见她眼中没有后悔和冷淡,只是稍有懊恼,这才披着铁灰色的被子缓缓起身,“后悔的话您大可以拒绝,及时止损。反正您才是首领,不是吗?”
他又在说敬语。
月野杏从镜子里看他一眼。
“夭寿啦,你这是在撒娇吗?”
她调笑似的惊讶一问,随即才故作冷酷地表示:“不许撒娇,不许越界,下了床就是上下属关系,OK?”
琴酒对她的话并不感到意外,闭着眼应下,声音沙哑而慵懒,“OK。”
温水煮青蛙嘛,不可能在一开始温度就让青蛙感到不适,否则要跳锅的。最初当然得让她感到安心才行。
二人的视线在镜子里有片刻的交接,随即又错开。
他那身冷白的皮子实在轻不得重不得,一点点红痕青紫都明显得很,铁灰色的被子挡在他身前,有些痕迹挡都挡不住,却隐隐约约也遮住了一些,反而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