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会失败！”

“但是，我只能赌一把！”

顾长生见到轩辕姜恒很是慌张与不安，连趁着这个最佳攻击他的时机，都是放过了。

这便是证明了一点。

轩辕姜恒似乎猜到了顾长生药做什么。

现在轩辕姜恒的任何动作。

都无法阻止顾长生的选择。

“死亡，我从来不会恐惧！”

“接下来，就让我以自身的死亡，来谱写出一条血红的道路吧！”

顾长生将自己的右手变为血红色，随后在轩辕姜恒恐惧的眼神之下，直接破开自己的胸膛，抓住了自己的心脏。

在这一刻。

顾长生觉得自己并不是抓住的自己心脏。

而是抓住的另外一只手。

不对。

应该是。

一只冰冷到让他的右手都无法动弹的爪子。

非人类的东西。

“抓住你了！”

“通往世界之外的道路！”

顾长生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意，用尽了全力，将自己的右手握紧，一字一顿的说道。

说着。

顾长生的右手猛然用力往外扯。

“噗嗤！”

鲜血溅射。

顾长生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随后。

顾长生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传遍整个身体，并且在痛苦之后，传来了一阵无法言喻的空虚与解脱，仿佛是终于摆脱了这让他负担极重的血肉之躯。

他的视野变得极为的模糊。

他看见了所有的景物都在后退。

他看见轩辕姜恒状若疯狂的冲了过来。

他看见整个浓雾世界逐渐缩小成为一个光点。

“唉~”

“还是被你发现了！”

就在顾长生的人类躯体彻底倒下的那一刻。

在顾长生的耳边，传来了一道恍若千万年前传来的叹息之声，声音里充满了悲凉和惋惜，还有一丝隐藏的不易察觉的愉悦。

顾长生的身影逐渐淡化消散，化作了灰烬。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