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舒凛抱着虫崽使劲亲,然后又道:“乖儿子,叫雌父,来,跟雄父学啊,ci——雌,父,雌父——”
“雌父!”小虫崽喊得特顺畅。
他喜极而泣,他儿子会叫雌父和雄父了,奥西听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三只雄虫被伺候得极好的过了一天,睡觉时两只大雄虫还在想自己家里的大雌虫,门就被敲响了,一群雌虫华丽丽地站在门口排成一排,个个眼含秋波暧昧地看着他们,比古代皇帝侍寝有过之无不及,至少皇帝是靠翻牌子,而他们是现场摇虫,叫几个都行。
两虫被逼得硬是挤到一个房间带娃去了。
怎么说雄保会还是有点虫性在身上的,出行那天终于把他们放出来和临别的雌虫见上了面。
顾淮在第一军团的战舰里找到了雌虫,本应该是劲瘦有力的腰,因为怀蛋被撑得凸显圆润,连军装的扣子都要扣不上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掉一样,在一众军雌里非常明显,他不禁担忧心疼,战场那么艰苦危险的环境一只孕雌能受得了吗?
雌虫一见到他就皱起了眉,担心道:“雄主,您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平时雄虫锐利淡漠的眉眼变得很是疲惫,脸色苍白,口唇都有些发干,是在雄保会过得不好吗?
顾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包里摸出三个装有浅绿色液体的小玻璃瓶递给他,“这个放好,难受的时候就用,一定要随身带好,对你和虫蛋都有好处,可以注射也可以打开盖子放在床头,没了就和我说,每天都尽量找机会和我联系,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