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

熟悉的不爽充斥在秦辞脑中。

这边,崔冷云小声对谢知潭说:“确实是花諵諷简的亲生父亲,只不过你继母不是一直说他死了?”

秦辞交给他的那份资料上提到过两句,刘安平死亡的事存疑。

当初他的死亡声明是花盈柔去申报的。

在刘安平失踪后两年。

谢知潭正沉浸在思绪中,忽然察觉到崔冷云的气息凑近。

他眼都没抬,熟练地将他犯贱的头推到一边去。

“啧,谢二,你也太冷漠了。”

“去找你的莺莺燕燕,他们不冷漠。”

“嘿,什么莺莺燕燕能比得上我们谢二啊。”

崔冷云偶尔犯贱必定是又盯上什么猎物了。

谢知潭懒得搭理他,只是往旁边错开一步离他远一点。

“哟,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两位打情骂俏了?”

两人一顿,崔冷云往后转头就看到一个黑皮帅哥,他霎时眼睛一亮。

剑眉星目,比他正在追的泳队男大还帅几分,只不过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极为不善。

尤其看到他胳膊时简直像放冷箭,他顿了下把胳膊从谢知潭肩上拿下来。

崔冷云疑惑地看向谢知潭,“这位是?”

“我是他同学。”秦辞不耐烦,这个关系真是拿不出手。

崔冷云若有所思,“噢,同学啊。”

“那你们两个聊,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