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垂头看了他一会,似笑非笑道:“这谁知道。”
季子漠完全倒戈,帮着齐文后出谋划策,如何才能继承的名正言顺。
先是齐言归的名字自然是不用加。
再是经族中众人出份文书,文书言明,族谱上的齐言玉,并非齐玉,齐言玉幼时已死,齐玉乃是齐父齐母抱来而养。
如此一来,齐玉变为与齐家无关之人,齐父无后人,自然而然是唯一的亲弟齐文后继承家财。
齐文后听的喜不自胜,自觉结局已定。
墙角举起的布换了几种颜色,季子漠祝贺后双手合十朝天拜,道希望齐父齐母无论生死都不要回来了,要不然他们肯定都落不得好,今日谋划的一切都成空。
齐玉猛然回头,嗜血的模样犹如坠魔。
季子漠一盆凉水浇下来,祠堂内喜色稍退,随后便都出谋划策起来。
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最后还真商量个对策来。
可以再加一份文书,上面言明,齐家老太爷与老太太活着时,把祖宅及家中一切传给了齐文后,只因齐母兄长在皇城为官,行走便宜,故而和长嫂商量,明面上挂个名,所以齐家一直都是齐文后为主,齐父齐母在外帮忙而已。
齐玉被齐言安几个哥儿拉扯着,死死捂着嘴,省的他搅局。
他挣扎着,所有的恨意都汇聚在双眸,恨不得活剥了屋内的一群人。
两张文书写好,族中之人皆落了名,唯差齐玉,季子漠把文书看了一遍一遍,让人等的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