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为何会觉得是七皇子?”
“我祖父教过我,不论是谁,处在什么境地都不能低看了他,更何况他还是皇子呢。不论他是陛下还是先帝的孩子,身上都流着天家的血脉,哪里能小瞧了他。”姚飞燕说得头头是道。
姜善宁心里忖道,兵部姚尚书,倒是朝中的一股清流,不似旁人那样对萧逐有看法。
姚飞燕陪着姜善宁说了一早上的话,在侯府用过午膳才回府,走之前再三让姜善宁保证以后不准不见她,不准将她拒之门外,她明日还会来的。
……
入夜,姜善宁双眼瞪得老大,躺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盯着散下来的床幔。
她睡了一下午,现在清醒得很,压根睡不着,没有一点儿困意。
喝了两日的药,她的病差不多都好了,再休养上一两日,她就可以出府活动一圈,在众人面前露露面。
姜善宁抱着厚厚的被子翻了个身,忽然听到合紧的轩窗外传来声响,她翻身坐起来,侧耳细听,确实是有声音。
于是裹着被子下床,将轩窗推开一条缝,看见了外面站着的萧逐,在夜色中笑意温和地望着她。
姜善宁十分惊讶,没想到会见到此时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殿下,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能出宫么?”
宫门已经下钥,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