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少爷怎么说,”他愤愤不平地嘟哝道,“少爷连给他母亲擦鞋底都不配。哦,我可怜的女主人,如果她看见克利切在服侍少爷会怎么说呢,女主人是多么恨他啊,他多么令人失望——”

“快滚!”

克利切看向小天狼星的目光是刻骨铭心的憎恨,上楼时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卑鄙小人住了进来,泥巴种、纯血叛徒和狼人……杂种!败类!肮脏的渣滓!纯血统的小姐怎么能跟这些人共处一室——”

小天狼星气得露出了牙齿,脚步很重地又上了楼。

“克利切是个疯子,”罗恩说,“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

“他不是疯子。”赫敏说。

“他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像他妈妈那样把脑袋割下来,粘在一块饰板上。那正常吗?”

“这个——可是,就算他有点儿古怪,那也不是他的错。”

罗恩朝哈利翻翻眼睛。

“赫敏仍然没有放弃她的‘呕吐’。”

“不是‘呕吐’!”赫敏恼火地说,“是家养小精灵权益促进会。而且不光是我,邓布利多也说我们应该仁慈地对待克利切。”

“是啊,是啊,”罗恩说,“快走吧,我都饿坏了。”

还没等他们走两步,小天狼星的吼声从几层楼上面远远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