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般年幼,行为为何有些奇怪?”关婮边找人,边思考,想不通。
无功而返,掉头回到街道。因不放心万棉花,便等在学堂门前,守株待兔。
午时将近,仍不见万棉花出现,只好回了家。到家后,还被刁当当指责一番。午饭时,万棉花已然坐在西图澜娅餐厅,安静吃饭。
“棉花,今日去上课了吗?”关婮私下问她。
她微微点头:“去了。”面色淡然,目光沉着,不慌不忙的,和往日相同,并无不妥之处。
可关婮知道,她根本没去上学,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谎,又是何时开始撒谎的?自从这日开始,关婮便格外关注万棉花。
万棉花性子安静,废话不多,偶尔会说几句经典话,素日在家,基本上不与人进行眼神交流。
——这便是关婮想不通的事。
她观察万棉花多日,没有丝毫发现。思前想后,于第一个冰雪天的午后再次出现在学堂门外,守株待兔。
还没到放学时间,万棉花走出学堂,撑着油伞,挡着脸,走在雪花飘零的街头。继而同上回那样,穿街入巷。
关婮随后跟上,同样用油伞挡着自己,为了不被发现,尽量避开身影。
万棉花走到一户门前,踌躇许久,又竖起伞,回头左顾右盼,最后收了伞,慢慢走进门内。
“这是哪儿?”关婮急忙小跑着跟上,雪天路滑,差点摔跤,幸而随手抓住墙角,站稳后,忙追上去。
已然晚了一步,大门紧紧合着。陈旧的黑色木门,有的只是一方陌生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