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看着我,它在等待我的自/杀。
而我怎么可能让它如愿。
狂犬在领域中背水一战,这一秒,疯狂的血液从脊柱上上涌,孤注一掷的癫狂与贪欲以及维持的理智将她的表情分裂成两个极端,一半嘴角微微上扬,那是愉悦与礼仪夹杂后的糟糕产物,另一半依然拉平,那是对于面前的咒灵——她的食物的来自灵魂深处的轻视与渴望。
北贪魑子的表面被剖开,那些更深沉的,最为本质的东西开始浮现——
最初的本能——饕餮的本能。
那个表情崩坏的少女在这一瞬间以一种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更有力的姿态挥刀——
那是几乎看不到轨迹的一道含着黑光的斩击,斩断了空间,割裂了时间,一切从她开始,再从她终结,收刀的那一刻,风开始流动,云开始飘荡——
北贪魑子第一次打出了黑闪。
被北贪魑子的糟糕表情震到的咒灵来不及及时躲避,最后直接被砍下了手臂,“好疼!”它迅速用咒力凝出了手臂。
即使在它的领域中,北贪魑子发现咒灵依然没有在她不远处而没有上前,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明明它很容易能杀死北贪魑子,但是它并没有这么做。
而它落在地上的手臂切口处的血液散发出的气味告诉了已经嗅觉进化的北贪魑子一切——
我闻到了它对我的恐惧。
北贪魑子开始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虽然它在很短的时间内从二级进化到了特级,但是当它还是二级咒灵时,她对它的两次碾压式打击造成的阴影一时间难以磨灭,更何况刚刚在它的领域内又命中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