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温亚德小姐。”斯内普换了对我的称呼,“还需要继续吗?”

“我想不必了。您的调|教非常成功。这副画像简直就是您本人再现。”

我赶紧把天鹅绒布重新罩在画像上。依稀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格兰芬多扣五十分”。

“满意的话就把它带走吧。”斯内普颔首道。

“您不再沟通沟通了?”说实话,我觉得两个星期还是有点短。

“我明天就要走了。”

“什么!”我愣愣地盯着斯内普,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收起你那副愚蠢的表情。”他皱起眉——我知道他一向看不惯我这样,只好清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可是,教授,这里不好吗?我的意思是,不走不行吗?”

“怎么?胆子大到敢威胁我了?”斯内普挑眉,眼里流露出一丝危险的神色。虽然我倾向于这是一种变相的打趣。

“我、我怎么敢呢?”我立马笑脸相迎,但笑的很勉强。我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救下的人又要离开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温亚德。”他说,“我很少改变自己的主意。才不会像某一个糊涂的老头一样给定好的计划添麻烦。”

“好了,现在带着画像出去吧。”

我明白事情已经到了毫无选择的余地。无论我再说什么,斯内普都不会再改变主意。只要他一心想离开,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索性就什么都没有说。拎起还在骂骂咧咧的画像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