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弟弟一怒之下和兄长断绝关系,那孩子身世尴尬,一生下来就备受冷眼欺辱。
姜青姝:“……”这种故事都有这么多人听,看来本朝风气是挺开放的。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张瑾:“……”
张瑾抬手揉了揉额角,冷声道:“这没什么好听的,我们走吧。”
他语气很不好,四周的人都听入了戏,在痛骂那个染指弟媳的无耻之徒,张瑾却觉得这种故事还能被拿出来说书,可见这茶馆老板甚为不知轻重,改日得让官府封了才是。
他们换了一家茶馆,一进去便香气扑鼻,有不少客人在这里吃饺子。
老板是个中年人,正来回吆喝着忙活个不停,一见来了对男女,便笑眯眯地招呼他们坐来,定睛一看,有几分眼熟,登时笑道:“原来是郎君您带着夫人来了。”
张瑾神色淡淡:“你认得我们?”
“郎君贵人多忘事。”那老板笑道:“去年过年前后,郎君不是和夫人来过一次么?您二人生得好看,气质也不似常人,小的没别的本事,唯独这这识人的眼光好着呢,这不,今日一见,一下子便认出来了。”
去年那时……姜青姝想起来,是她和张瑾相约去调查马坊的时候。
当时张瑾就在这里等她。
其实他们当时并没有什么温情的举动,但就是被人那样误会了,到现在都没法解释清楚。
那老板发自内心地感慨道:“时隔近一年,郎主和夫人看起来更恩爱了呢。”毕竟这种贵人一般都妾室成群、风流成性,很少和夫人三番四次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