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人悄悄议论着,赵澄伏跪在地上,脸色青白交错,手指深深抠进泥土,慌张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说,是觉得梅君选的马更好一些,才提出要换的。
那旁人该怎么看他……
姜青姝俯视着地上的赵澄,眸底渐渐发寒。
她真是有些生气。
这个赵澄!真是从来都不安分,总是要整出些幺蛾子,如果不是他是赵家子弟,她叫他也来猎场,这人却在想着出风头争宠的事。
出事的还是容谊。
容谊的父亲近日在地方上有功,又是个很值得信任的忠诚,她正要着重褒奖,结果他的儿子就出事了。
真是个蠢货。
不管他是不是要害人,他真是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就算她已经尽量偏向赵澄些,都架不住这个人反复作死。
眼前跪着的赵澄,还惊惶不安地看着她,反反复复的辩解不是自己。
赵德元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脸色很难看,青白交错,他本该避嫌,但还是忍不住上前替赵澄说句话:“陛下,老臣以为,贵君若真要害梅君,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明显的下手?既然并没有发现确切证据说明是贵君干的,陛下可千万不要冤枉了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