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给江柠歌一种熟悉感,前两次筵席原身也处于这种场面之下,被千夫所指,连最亲近的潘氏和江清梨也不护着自己,还火上浇油,回家再挨潘氏的告状和江延庭的惩罚。
以前太弱小了,她笑了笑,现在不会了。
“怎么还不开始?”江柠歌抬高声音道。
花厅安静了一瞬,全都诧异于江柠歌的胆量,真不知道她是傻还是莽。
沈卯在小辈中算是年纪比较大的,只见他主动走上前,拿起投壶用的箭矢道:“那就开始吧,还是老规则,一人五支,投进去最多的十人进入下一轮比试,而后是十进四,四进二,最后比出投进最多的一个人。”
这个规则江柠歌还真没玩过,她只会投,也不知道在一群同龄人中算什么水平。
江柠歌、江清梨、萧文妤、沈卯等十来位公子小姐每人领了五支箭矢,抽签决定出场顺序,而后轮流到铜壶前投掷。
萧文妤抽到了打头阵,她站在线前,纤手捏着一支箭矢,做好了投掷的准备。
“慢着。”沈卯突然叫停,“六弟不来吗?岁数相仿的小辈都参与了,怎么身为主家的公子不参加?”
这位裕王世子一向爱在身子不好六弟身上找优越感。
朱岩立刻担心地看向沈逸。
事关宁王府的面子,宁王妃也担忧儿子的身体,斟酌片刻后才问:“逸儿,身子可还扛得住?”
沈逸身子倒是无碍,自是兴趣不在此处,原本不想参与,平时都能推诿就推诿了,今日却有些犹豫。
“怎么六弟?”沈卯道,“江二小姐这乡下长大的丫头都参与了,你难道连她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