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此刻也意识到了江家对亲生女儿的苛待,以前没在意过,柠歌的事全权交给潘氏去打理了,没想到那妇人给自己打理出个下不来台的场面,就着可怜的五两银子,他和江景墨还每日来蹭吃蹭喝,干脆把亲女儿饿死算了。
“柠歌啊,父亲以前真不知道你的份例这么少。”他真心实意道,“这样,我这就派人去跟你母亲说,让她给你涨,怎么着你的份例也该和清梨一样。”
江柠歌垂了下眼睫,和江清梨一样,看来江延庭还是内外不分啊?行吧,即便是这样也够江清梨气恼一阵子了,何况她又不是真指着份例过日子,否则早就饿死了。
江延庭略坐了会儿就离开了,说是还有公务。
他一走,江柠歌就弯弯手把江景墨叫来,神神秘秘的。
江景墨:“啥事?”
江柠歌问:“你最近没去永宁街上厮混?”
这话江景墨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厮混?我这几日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乖得很。”
“那怪不得,最近永宁街上的新鲜事你都不知道。”江柠歌用平静的语气说着令人激动的事,“墨涟居生意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