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玉拂袖而去,谢混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收回眼神时不小心瞥见了手腕上的锁链,心里不知想了些什么,蜜色的皮肤不断蒸腾着热气,覆上了一层薄汗,胸前的伤口从一开始的疼痛化作麻痒。
谢混坐起身捡起李正玉扔在一旁的鞭子,手柄上似乎还留有余温,他挣扎犹豫再三,把手柄贴在自己的脸侧,悄悄将裤子和亵裤都褪下了。
手柄上还有李正玉的温度,他将其贴在脸上,就像是她正在抚摸他的脸颊,渐渐地,他有些不满足于仅仅是脸颊了,鞭子一路游移到了胸口。
过了小半个时辰,李正玉将元神放出,本想看看谢混有没有试着撬镣铐准备越狱,也好让她欣赏欣赏他挣扎许久最终绝望的模样,没想到入目的竟是这样一幅画面。
她立时便把元神收回了,好险,元神再在那个寝殿里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别的颜色。
可过了一阵子,谢混间或抚摸鞭子手柄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让她越想越气,李正玉冷笑了一声,又把元神铺开至寝殿,隔空挥动鞭子在谢混身上狠狠来了几下。
谢混已自|渎了许久,本就到了零界点,没这几鞭亦会……可这几鞭下去,却是真的说不清了,连他自己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都不禁有些自我怀疑。
半空中传来李正玉的冷笑声:“放荡!”
谢混猝不及防之下听见她的声音,不知为何,竟又……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李正玉差点儿气笑了,隔空给他打了一个净身决:“你要是再敢把自己弄脏,休怪朕不客气。”
她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坏东西了。